試析一部有開山意義的區(qū)域詩歌史
(作者未知) 2010/8/27
(接上頁)廣泛的影響已遠遠超出了重慶,為90年代的重慶新詩涂上了閃亮的一筆。
這樣的體系建構既清晰顯示出重慶新詩發(fā)展的時間流程,又充分凸現每一時期重慶詩壇的“萬花同春”的共時奇觀,時空交錯,多樣統(tǒng)一。
這部《發(fā)展史》開創(chuàng)性地把宏觀的歷史建構與微觀的個案分析有機結合,是一部較完整充分地評介重慶新詩發(fā)展史的著作。全書史中有論,論中有詩,詩具史筆,史蘊詩心,較好地實現了史論的融通。本書的卷二,一改傳統(tǒng)文學史的寫法,通過對重慶詩人的研究,論述其詩歌的藝術特色和美學特征,提出獨到的見解。在史、論的處理上沒有滿足于對作品表層內容的平鋪直敘,而是恰當地增加了論的成分,史論結合,表現出編者的知性色彩。同時又以歷史眼光和現代意識去審視和考察重慶一些詩評家的詩論,評析其詩學成就和學術品格。本書不只注重有影響的詩人的創(chuàng)作,而是拓寬了史的范圍,使一些影響不大但藝術個性鮮明的詩人,在重慶新詩史中找到了自己的合適位置。
編寫《20世紀重慶新詩發(fā)展史》是一項巨大的學術工程。其研究對象固然是時間跨度長達百年的新詩,但它又涉及到文化學、歷史學、社會學等多種學科,這就需要研究者的科學的態(tài)度和嚴謹的探索。參加本書的十余位編者,大多長期從事詩歌理論研究或重慶地方文學研究,他們不但熟悉重慶新詩的情況,掌握了豐富的文獻資料,而且自身在學術上已取得了許多研究成果,具有較高的理論水平和豐富的學術經驗。毫無疑問,這都是保證本書具有較高的學術價值和理論水平的重要條件。這樣一部前無借鑒的著作,肯定還會有不足之處,有些學術問題也并非定論。但不管怎么說,這項巨大工程的完成,不僅有功于當代,也必將流惠后人。
在“十七年”里,重慶詩壇的主力是從50年代初開始成長起來的一批青年詩人,如梁上泉、高纓、雁冀、孫靜軒、陸槳等。雖然由于受到當時文藝方針的影響,在頌歌和戰(zhàn)歌領域涌現出不少新秀,但總體上這個時期的詩歌是熱情有余,藝術不足。
新時期是重慶新詩迄今最為繁榮、輝煌的黃金歲月。在新時期,從30年代、抗戰(zhàn)時期和解放戰(zhàn)爭時期、“十七年”、新時期走來的重慶詩人們匯聚到繆斯的神圣殿堂,形成了“四世同堂”的熱鬧場面。特別值得提起的是19$6年在西南師范大學成立了中國新詩研究所。作為新文學誕生以來的第一家研究新詩的專門的實體機構,它無疑是重慶詩界的榮耀,也引起了海內外同仁的廣泛關注。到了90年代,隨著市場經濟的發(fā)展,社會文化的轉型,詩歌相對沉寂,而重慶的詩歌卻在艱難中依然彰顯出活力。老中青三代詩人并肩馳騁,三峽詩群、少數民族詩群和“界限”詩群活躍于詩壇,鄉(xiāng)土詩、兒童詩、微型詩和網絡詩從不同視角、不同側面展現出重慶詩歌的現代精神和人文關懷。無論是詩歌題材的挖掘,還是詩歌體裁及技巧的探索都取得了新的成就!霸姼杈褚膊辉偈且环N飄蕩在曠野中的靈魂,而具有很強的當下性和世俗性”,(第154頁)這正是在90年代重慶新詩仍保持繁榮昌盛的原因。而由中國新詩研究所主辦的93華文詩歌國際學術研討會,其深刻而廣泛的影響已遠遠超出了重慶,為90年代的重慶新詩涂上了閃亮的一筆。
這樣的體系建構既清晰顯示出重慶新詩發(fā)展的時間流程,又充分凸現每一時期重慶詩壇的“萬花同春”的共時奇觀,時空交錯,多樣統(tǒng)一。
這部《發(fā)展史》開創(chuàng)性地把宏觀的歷史建構與微觀的個案分析有機結合,是一部較完整充分地評介重慶新詩發(fā)展史的著作。全書史中有論,論中有詩,詩具史筆,史蘊詩心,較好地實現了史論的融通。本書的卷二,一改傳統(tǒng)文學史的寫法,通過對重慶詩人的研究,論述其詩歌的藝術特色和美學特征,提出獨到的見解。在史、論的處理上沒有滿足于對作品表層內容的平鋪直敘,而是恰當地增加了論的成分,史論結合,表現出編者的知性色彩。同時又以歷史眼光和現代意識去審視和考察重慶一些詩評家的詩論,評析其詩學成就和學術品格。本書不只注重有影響的詩人的創(chuàng)作,而是拓寬了史的范圍,使一些影響不大但藝術個性鮮明的詩人,在重慶新詩史中找到了自己的合適位置。
編寫《20世紀重慶新詩發(fā)展史》是一項巨大的學術工程。其研究對象固然是時間跨度長達百年的新詩,但它又涉及到文化學、歷史學、社會學等多種學科,這就需要研究者的科學的態(tài)度和嚴謹的探索。參加本書的十余位編者,大多長期從事詩歌理論研究或重慶地方文學研究,他們不但熟悉重慶新詩的情況,掌握了豐富的文獻資料,而且自身在學術上已取得了許多研究成果,具有較高的理論水平和豐富的學術經驗。毫無疑問,這都是保證本書具有較高的學術價值和理論水平的重要條件。這樣一部前無借鑒的著作,肯定還會有不足之處,有些學術問題也并非定論。但不管怎么說,這項巨大工程的完成,不僅有功于當代,也必將流惠后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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