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世紀中國哲學的發(fā)展與前景
(作者未知) 2009/5/5
(接上頁)提出“知難行易說”,一反傳統(tǒng)哲學中的“知易行難說”,不是討論純粹的哲學問題,而是為革命實踐制造輿論。但在《孫文學說》中,孫中山提出“精神文明”建設的問題,并吸收了傳統(tǒng)哲學的某些內(nèi)容。
在西學東漸的過程中,嚴復是第一個比較系統(tǒng)地翻譯和介紹西方哲學的啟蒙思想家。但他的目的很明確,就是使中國富強。他翻譯赫胥黎的《天演論》,提倡“物競天擇”,意在倡民力,即民族自強;翻譯斯賓塞的《群學肆言》和約翰•穆勒的《群己權(quán)界論》,主張劃定群與己、即社會與個人的權(quán)力界限,意在倡民權(quán)與民德,即個人自由、平等的權(quán)利。他還翻譯《穆勒名學》與耶芳斯的《名學淺說》,大力介紹西方的邏輯思維方式,高度評價培根建立知識學的歸納法,為科學知識提供理論工具,意在開民智,即開啟科學的思維方法。他很重視《名學》之翻譯,自稱“此書一出,其力能使中國舊理什九盡廢,而人心得所用力之端。”(《嚴復集》第546頁)這顯然是針對中國哲學缺乏邏輯思維而言的。更重要的是,他用加按語的方式,在各書中闡述了批判舊學、提倡新學的主張,還批判了洋務派提出的“中體西用”的主張。嚴復所做的工作,確實為中國學術(shù)界帶來了一股新鮮空氣,不愧是中國近代第一位啟蒙思想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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