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熹與王夫之的性情論之比較
畢業(yè)論文網(wǎng) 2009/7/12
(接上頁)情感生活的輔助,幫助情感乃至人的本性的達成!安乓跃凸Α保瑒t是“盡才”所取得的“盡性”的功勞、效果。這個公式似乎是:
情
道————性 性————道;
才 功效
道----性----正情----盡才----功效----盡性----道
船山以張載“即氣以言心性”的思路,指出人之不善,原因不在“氣質(zhì)”或“氣質(zhì)之性”,而在流乎情、交乎才者之不正。這一點與程朱的思想稍有不同。他認為,“舍氣適足以孤性”,因而重視表現(xiàn)于生命之氣的情、才。但如上所述,船山在“性情論”上,有時顯得比朱子更保守,例如在四端之心的非情說上,恪守“性”的純潔性,不容摻假,認定情是不善的根源,批評朱子“以性為情”、“以情知性”。他不主張“賤氣以孤性”,又肯定喜怒哀樂等“人心”對于仁義禮智等“道心”的輔助作用,但強調(diào)見性之后,才能再使用情,絕不能“寵情以配性”。由王船山對李贄(1527-1602)的批判和咒罵,亦可以看出他對“情”之泛濫的深惡痛絕。船山關(guān)于正情、盡才而盡性的看法,則與朱子并無大的不同。但在“心、性、情、才”的論說上,船山偏重于以道德理性之“性”為軸心,從“性”“氣”二本論出發(fā)說明,而朱子則偏重以“心”“性”“情”之一體三分來說明問題。要完整地理解朱子與船山心性論的異同,還必須涉及“氣稟說”與“性習(xí)論”,在這些方面,二者分歧較大。船山批評程朱的“氣稟說”,強調(diào)“習(xí)與性成”,“性日生日成”,以另一種工夫論,對治“寵情”的偏失。然限于篇幅,這些問題只好留待另一篇文章處理。
注釋:
[1] 陳來.朱熹[M],北京:出版社,1988.
[2] 金春峰.朱熹哲學(xué)思想[M],臺北:東大圖書公司,1998.
[3] 劉述先.朱子哲學(xué)思想的與完成[M],臺北:學(xué)生書局,1995.
[4] 參見楊祖漢.儒家的心學(xué)傳統(tǒng)[M].第三章.臺北:文津出版社,1992.
[5] 唐君毅.中國哲學(xué)原論(原教篇)[M],唐君毅全集,卷十七.臺北:學(xué)生書局,1990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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