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《詩經(jīng)》婚戀詩看周代婦女地位
(作者未知) 2009/8/1
摘 要:《詩經(jīng)》有大量關(guān)于周代婦女婚戀的詩篇,這些詩篇反映了周代婦女在當(dāng)時所處的地位狀況。本文將以《詩經(jīng)》中的婚戀詩為切入點(diǎn),從當(dāng)時婦女的婚戀狀況以及婦女反抗不合理的禮教的表現(xiàn)來解讀當(dāng)時的婦女所處的地位。
關(guān)鍵詞:詩經(jīng);周代;婦女地位;愛情;婚姻
中國古代文學(xué)源遠(yuǎn)流長,文學(xué)著作浩如煙海。但在中國文學(xué)史上,從沒有一部作品像《詩經(jīng)》一樣享有如此崇高而獨(dú)特的歷史地位。它是我國第一部詩歌總集,其內(nèi)容是極其豐富多彩的。西周初期至春秋中葉的五百年間,社會的政治、經(jīng)濟(jì)、思想、文化、社會生活的禮俗,以及普通民眾的喜怒哀樂,方方面面在《詩經(jīng)》中都得到一定程度的反映。其中,以愛情、婚姻為主題的作品,在《詩經(jīng)》中占有很大的比重。在這些婚戀詩篇中,成功塑造了許多個性鮮明的婦女形象。如《國風(fēng)•召南•摽有梅》中大膽、潑辣的采梅女子;《國風(fēng)•邶風(fēng)•將仲子》中左右為難的女子;《國風(fēng)•衛(wèi)風(fēng)•氓》中的棄婦等。從這些婦女形象中,我們可以了解到當(dāng)時的婦女的一些現(xiàn)狀,如她們在愛情、婚姻、家庭方面所處的地位等。
眾所周知,周代處于一個從奴隸社會向封建社會過渡的重要階段。在此時,它的各種禮法制度已臻完善,婦女地位“從原始社會的‘母權(quán)制’到夏商的‘牝雞之晨’,至周代的‘牝雞無晨’,周代婦女從女權(quán)的寶座上下來,步入到由男性主宰的階級社會”[1]隨著社會分工的不同,女性一步步地喪失了其在社會上應(yīng)有的地位。尤其是表現(xiàn)在婦女的婚戀地位上,這在《詩經(jīng)》的婚戀詩中可見一斑。婦女在婚姻和愛情上受到了來自社會和家庭等多重束縛,如《國風(fēng)•鄘風(fēng)•柏舟》中的女子在婚姻上就遭到母親的干預(yù);在失敗的婚姻中,婦女只有接受被拋棄或忘記的命運(yùn),而無其他的自由選擇的權(quán)利!秶L(fēng)•邶風(fēng)•谷風(fēng)》中的女子被棄后除了哭訴外毫無辦法;《小雅•魚藻之什•白華》中的女子也只能自怨自慰。處于統(tǒng)治階級的貴族婦女,在婚姻和愛情上也同樣的沒有自主權(quán),她們只是國、族之間利益交換的犧牲品,《國風(fēng)•衛(wèi)風(fēng)•碩人》與《國風(fēng)•召南•何彼農(nóng)矣》中就充分體現(xiàn)了這一點(diǎn)。即使在這種情況下,我們?nèi)阅芡ㄟ^一些詩歌看到大膽追求自主婚姻的婦女們的身影!秶L(fēng)•王風(fēng)•大車》中的女子為了愛情而賭咒發(fā)誓;《國風(fēng)•召南•行露》則是一首反抗妻妾制度的詩歌。
一、周代婦女的婚戀狀況
在周代,各種禮法制度都日益完善,尤其是宗法制。為了維護(hù)其男性血統(tǒng)的長久穩(wěn)固,周代的宗法制特別強(qiáng)調(diào)嫡長子繼承制,以及在婚姻上實(shí)行的是“同姓不婚”的族外婚和一夫一妻多妾的嫡媵制。并在婚姻的締結(jié)上制定了各種禮法加以約束,使得女性在社會的各個方面受到歧視。
(一)“六禮”下的婚戀
《國風(fēng)•齊風(fēng)•南山》中“娶妻如之何?必告父母……析薪如之何?匪斧不克。娶妻如之何?匪媒為與。”講的就是在婚戀的自由結(jié)合上受到了“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”的限制!抖Y記•婚義》規(guī)定的締結(jié)婚姻的六條程序,貫穿于婚姻活動的全過程,這“六禮”即“納采、問名、納吉、納征、請期”的“六禮”,其精髓是“三重”——重卜、重媒、重父母之命。在“六禮”的束縛下,周代女性所追求的婚戀自由也受到限制。《孟子•滕文公下》對于不遵守“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”的自由婚戀者有著經(jīng)典的描述:“穴隙相窺,逾墻相從,則父母國人皆賤之!盵2]這種禮制使得婦女在婚姻和戀愛上失去了自主權(quán),也失去了本該是和男子平等的地位。女子的婚戀觀逐漸開始受到禮法的侵蝕,《國風(fēng)•衛(wèi)風(fēng)•氓》的女主人公雖然與“氓”自由戀愛,但仍看重“子無良媒”及“爾卜爾筮,體無咎言”;《國風(fēng)•鄘風(fēng)•蝃蝀》中也嚴(yán)厲的指責(zé)了一位追求愛情自由的女子,“蝃蝀在東,莫之敢指。女子有行,遠(yuǎn)父母兄弟”!澳巳缰艘,懷婚姻也。大無信也,不知命也!”可見,在這種“六禮”的束縛下,周代女性的自由婚戀正在逐漸地受到限制,她們在追求愛情時不得不承受來自社會和家庭的壓力。如《國風(fēng)•邶風(fēng)•將仲子》所描寫的:
將仲子兮,無逾我里,無折我樹杞。豈敢愛之?畏我父母。仲可懷也,父母之言亦可畏也。
將仲子兮,無逾我墻,無折我樹桑。豈敢愛(未完,下一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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